树神彧:依附的代价
作者 :零崎曲识 2021-12-22 18:02:48 审稿人 : admin
1
首先是对这个事件的评价:
有些问题,看起来是社会问题,实际上是经济问题,但最后又会回归成社会问题。
比如吴亦凡、李云迪、王力宏等等:
热钱快钱不好赚了,现金流面临危机→心理压力增大→需要抚慰→增加娱乐频率、深度、广度,或是增强从操控/践踏人性中索取的快感→增加暴露风险。
热钱快钱不好赚了,现金流面临危机→节省处理烂摊子的预算→增加暴露风险。
总之,人性的弱点实在太多了。底层没有机会得到诱惑,或根本无力承担被诱惑的代价,因而一厢情愿或不情不愿地把道德视为当然,失去对人性的想象力,失去想象人性的勇气。
时刻以最恶揣度人性,才能对约束人性的规则及制度建设理解得更清晰,更重要的是,才能更珍惜人性的闪光。而不是天天“三观碎了一地”,乃至无意间用幻灭来为自我迷失提供借口。
2
李靓蕾得到了很多同情,这很好。不过就小树看来,许多围观者同情的只是一个被丈夫践踏和精神折磨的女人,而非李靓蕾本身。
李靓蕾是一个符号。这个符号虽付出不少代价,但因为最终拿到了一套豪宅和高额抚养费,她仍然被认为是某种意义的“成功者”,引来不少羡慕乃至嫉妒。
以至于,许多人在吃瓜的同时,忘记关注她的一系列长文之中,对依附者身份的多次反思。
而这正是小树今天的主题。
依附,是一个舒适的陷阱。依附或许能带来一些好处,但与之沾边的大多数人所失去的,可能会比想象中多得多。
李靓蕾这类阔太太终究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,她可以拿到豪宅和高额赡养费,而屏幕前的你若是踏错了路,可没人会给兜底。
更让人无奈的是,因为有过多的依附者在光鲜地展览生活(哪怕其中有不少失败者),让人总以为依附会是一条捷径,或至少是一个保底选项,以至于心态发生异变——没有依附者的命,得了依附者的病。
尤其对于一些明明不是这块能依附的料(既不特别聪明、又不特别好看)、却成天做依附梦的人来说,这种病尤其致命。
在这里讲个小故事。
一个村庄,水井被恶霸给掐了。恶霸称,大家可以先拿锄头、扁担来换水,村民同意了。
可随着村里锄头、扁担越来越少,村民更无法挖井了,对恶霸依赖越来越强了,以至于予取予夺,被迫为恶霸奴役。
但如今村民们抱怨的却不多,也没人逃跑。有人说:挖井多累啊,维护井的疏通也多累啊,恶霸虽然过分,可我们天天有水喝,即便少点,也渴不死。
这种事,在我们身边绝不鲜见。
依附非常善于激发人的惰性,消磨人的独立与进取,继而让人在依附的陷阱中越陷越深,最终无法自拔。
陷阱不会那么蠢,告诉大家它是陷阱。它隐藏在草丛里,并在附近的大路上安排着两个帮凶,一个是诱导,一个是挫折,一个在前面拉人,一个在后面推人,不让人掉进去不罢休。
举个例子,当下的许多姑娘,在生活中很容易遭遇各种不公平待遇,比如性别歧视、就业歧视、分数歧视等,个人工作学业事业上常常遇到比男人们更多的挫折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但她们在寻求补偿时,走错的却是以依附为主题的传统方向,如性别优待、彩礼复兴、回归家庭、攀附金主等。
这无异于与虎谋皮。这些补偿不是天上掉下来的,是有高昂代价的,代价就是姑娘们尝到依附的甜头后,会越来越失去独立,越来越会被传统所禁锢,逐渐就连命门也为人轻易掌控。
若是接受“以最恶揣度人性”,更该好好思量命门为人掌控的后果。
更重要的是,她们似乎忘了,自己所遭遇的挫折,正是传统所罗织的现实和人心的天罗地网导致的。
这不正是一推、一拉么?
有人自作聪明,自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火中取栗而不付出代价,殊不知念头一起,就有可能滑入恶性循环的深渊——
一旦觉得能用性别占到便宜,就会在是否付出最大努力中犹豫;
一旦觉得依附即可缓解挫折,就会在是否选择痛苦成长时踟蹰;
一旦觉得捷径和物质唾手可得,就会在是否愿意积累努力中动摇;
……
“我是个女孩子呀,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呢?”
一点一滴的犹豫、踟蹰、动摇,集腋成裘,最后塑造出的人格、缔造出的人生,即可想象。
专心致志去做依附事业的人,反而还更值得敬佩,这些人清楚自己要什么,又豁得出去。反而是摇摆于独立和依附之间的,最容易什么都做不成。
3
这个世界对弱势者是极不友好的。一有机会,就一定要欺压,如封建时代对女性的践踏。
如今步入新时代了,直接欺压不成了,就绕着弯子设置陷阱,用诱导和挫折让人在惰性中迷失。
小树是反对国家拟人化的,但此时很适合反过来举例。
面对困难,就该像中国,正视和发达国家之间的差距,然后努力奋进。赶不赶得上它们是一回事,比昨天的自己更强大是一回事。
虽有少数同胞如港澳台新得天独厚吃香喝辣,但要做到不怨不羡,坚持走符合自己的道路。拒绝自怨自艾,拒绝丧权依附,拒绝精神胜利,拒绝急功冒进。
以上内容均增改自前几天写的微博。这不仅仅是为女性读者朋友所作,更是为一个个平凡的、弱势的、或多或少带有惰性的我们,无论性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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