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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来长期看,香港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政治领袖?

作者 :索马里の母海贼 2019-10-24 10:00:13 审稿人 : admin

作者:Chairman Rabbit
来源:tuzhuxi(ID:chairmanrabbit)

1、首先看看长官可能需要面对的“长期暴动化”的社会:


1)政治领域的法治基础受到削弱;


2)持久的乱象使得道德标准下降;


3)政府权威受到极大伤害;


4)社会暴力化,同时暴力被认为是实现政治目标的合理手段;


5)年轻一代高度政治化、激进化、暴力化;校园成为极端主义的温床;


6)社会严重割裂,族群矛盾表面化;


7)“止暴制乱”的成果可能可以在表面达成,但暴乱的因没有消除。暴乱的人没有被惩治。他们只是暂时潜伏而已,一旦出现合适的主题就会重现,而且下一波会来得更猛烈;


2、香港的重大民生问题、经济问题及不利的社会政治建制


1)香港的贫富差距位于过去半个世纪以来最高位;基尼系数逐年攀升,2017年达到0.539(美国0.411,新加坡0.46。数字越大表示社会越不平等);


2)平均家庭收入约30万港元,平均房价约540万港元,房价收入比达18倍,全球之冠;


3)根据香港政府官方数字,香港有137万人生活在贫困线之下(全港740万人口),即每五个人中有一个居于贫困地位。其中,65岁以上的老人每三个就有一个居于贫困地位;


4)收入不平等首先来自极度不平衡的经济结构,即金融化(有利于极少数知识/专业精英)、制造业离岸化(全部在过去几十年转向中国内地及其他地方)、地产化(地产资产是拉大贫富差距的最大单一因素);


5)在中美贸易摩擦、香港反中导致的大陆厌港情绪及访客减少,未来一段时间基层经济(旅游、零售、餐饮、运输等)将受进一步打击,而金融行业暂不受影响,结果导致金融化进一步加强,贫富差距进一步拉大;


6) 香港以高房价闻名世界。与之相关的一个因素就是人均居住面积小,户型面积小。同时,房地产市场由非政府开发商品房为主。房地产的存量格局存在不可逆性/路径依赖,无论政府如何收地,状况均很难改善;


7)种

种迹象表面,这一代香港本土年轻人在国际及与内地人的竞争力上将进一步下降。社会矛盾将进一步突出;


8)经济建制建筑在原始、落后的原教旨主义古典自由主义/新自由主义/自由放任/积极不干预主义之上,奉自由经济为圭臬,已经很难改变。这种制度有利于精英,将进一步加大贫富差距;


9)政治建制中的权力分立使得强力改革与政策难以得到推行,GOSAR施政困难;


10)伴随代际演变,恐中/反中意识将成为社会最大公约数。香港将越来越陷入一个巨大的矛盾:即一方面号称拥护自由市场、全球化,极度依赖大陆经济;一方面民粹本土主义/族群主义抬头,开始排中/排陆,希望全方位减少大陆的影响,甚至恨不得对大陆单向封闭。一个将狭隘认同政治居于最高地位的社会,不再能够抱有开发的心态发展经济,竞争力也会快速下降。


3、对体制并不友善的市民基本盘


如本博之前描述的市民取向大数。740万人,剔除老人小孩140万,剩下“适龄”人口600万:


15%为激进/本土派,即年轻人;


35%为泛民派,反共、反中、反体制,以小知识分子、专业人士、相对年轻的中年人为主;


40%为中间派:现实、务实,无明显政治取向(非政治化),反暴力,但对GOSAR也很有意见,并且呈现不同程度的恐共。但总体而言兴趣点以民生为导向,可以团结。估计以中年以上年龄人群为主。


10%为深蓝营:以爱国爱港的核心盘。


在这次香港事件之后,GOSAR作为一个institution在市民中获得的信任度、威信都会严重下降,需要很长时间来修复。


面对这个基本盘,任何的CE施政都是很困难的。


一旦遇到涉及大政治的敏感问题、争议问题,反对派就可能鼓动起来抗议,使GOSAR陷入新的困境。


香港社会往这个方向发展,经济发展遇到“丢失的十年”(lost decade)或二十年都是毫不奇怪的。对于CE的考验也极大。



窃以为,中长期计议,一个能够改变香港的CE除了爱国爱港、在原则性政治上可靠之外,最好还具备以下特征:


一、具有非常强的政治意识、政治素质、政治能力,特别是要有广泛的社会网络和动员能力,把香港各种分散的力量、社会部门、利益攸关者组织起来。最好避免保守的、“非政治”、“反政治”的公务员背景官僚,他们可以负责一项具体政策,但不能作为政治领导人应对香港目前的复杂政治形势。香港公务员——“非政治的动物”


二、具有极强的行动魄力,想干、敢干,敢于得罪人,敢于打破常规,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,能够承担历史责任。


三、可以是来自商界但反精英、反建制:这里我需要举Trump的例子。Trump来自商界,但美国人非常喜欢他,因为他:


1)太有钱了,被认为不再需要为金钱利益屈膝,无其他所图;


2)看上去是成功典范,是美国人价值观所尊崇的对象;


3)富裕(rich)但不精英(elite),而且是反精英(anti-establishment)的;


4)来自传统政圈之外;


5)既能够从商业角度思考,又不会受传统思维和利益束缚;


6)说话谈吐深入联系群众,让群众觉得他(Trump)就是自己的一员。香港需要这样的一个政治家。


四、能够深入联系香港人民群众,在人民群众中有号召力;人民群众认为他是代表人民的,而非既得利益团体(establishment)。这个人可以不来自传统政圈。譬如可以是富豪、艺人或其他行业的(商人Trump、喜剧演员Zelansky),他需要说群众能说的语言,接地气。他要能够把GOSAR带回人民群众的心中,让人民群众觉得自己是主人翁。香港人总是纠结普选。实际上如果塞给他们一个能够充分理解他们、感染他们、能够交出业绩的强人领导,他们也能接受。他们最喜欢的不就是港英总督麦理浩么。


五、CE不能单兵突进孤军奋战,要能带一批人,任命一批人。所谓的”drain the swamp”,把旧GOSAR里迂腐的、脱离群众的官员排掉,寻找一批锐意进取、更能联系群众的新人。只有把整个团队都换掉,让人民群众在背后拥护你,才有对抗deep state的一丝可能。


六、需要将极大精力花在市民的沟通、和解、动员上,要重振市民对GOSAR的信心。还需要非常善于运用本地的语言、西方的语言解释内地的制度与政策,作为一个高能量的发声筒,帮助改变市民对GOSAR和北京的看法。他需要高频、有质量、激情的沟通。(我想到了委内瑞拉的查韦斯)。


一个有个人魅力、领导力的政治家可以瞬间给市民带来希望,他们会愿意暂时放下顾虑,消除戾气,愿意给政府一个机会,期待政府真的焕然一新,交出好的成绩单。美国民众极其反对华盛顿,敌视政治精英,政治参与度年年下降,是Trump让他们看到了希望。


GOSAR的CE也一样。未来需要打破思维,寻觅这样一个人物(也许并不是每一条都能满足,但只要具备几条即足矣)。但如果未来的CE上述条件大多是不具备的,那恐怕也就很难从根本上解决香港的问题。


要相信,个人有时是可以影响历史的。


北京说的港人治港,即由香港本地产生治理香港的人物。如果有这样一个人物,能够改进香港的经济民生问题,深入联系群众,化解市民戾气,改善市民福祉,同时帮助推动大陆与香港的文化融合,如果有这样的人物,怎么可能不支持?问题还是落在,香港能够产生这样的政治家么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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