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遥
书籍简介

内容简介
此书是本讽刺性的青春写实小说,主人公贺然家居住在市区中心,小学因暗恋一女生酷爱写文章故意卖弄,久而久之,贺然集腋成裘,对文学兴趣浓厚。某日贺妈将家迁往一个即将开发的小镇,贺然被迫转校,与那女生再无联系,自此更以文章发泄,颇有成就后,性格叛逆自傲,欲弃学从文,五六年将教课书荒废的一塌糊涂。高中意外认识叶诗雨,贺然对其爱慕倾心,叶诗雨提出让贺然进步两百名,贺然为实现诺言稍作努力,眼见达成,父母却为让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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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遥
作者:贺斐然
内容介绍:
此书是本讽刺性的青春写实小说,主人公贺然家居住在市区中心,小学因暗恋一女生酷爱写文章故意卖弄,久而久之,贺然集腋成裘,对文学兴趣浓厚。某日贺妈将家迁往一个即将开发的小镇,贺然被迫转校,与那女生再无联系,自此更以文章发泄,颇有成就后,性格叛逆自傲,欲弃学从文,五六年将教课书荒废的一塌糊涂。高中意外认识叶诗雨,贺然对其爱慕倾心,叶诗雨提出让贺然进步两百名,贺然为实现诺言稍作努力,眼见达成,父母却为让贺然考上大学而花费巨款寻找捷径,将文学水平优秀而对应试教育却难有所展的贺然强行转到北京读书
第一章
更新时间2016319 14:39:01字数:2667
贺然的生活很杂乱,从小受贺爸贺妈的故事薰陶人生故事。二人也不知什么原因结发百年,一个恨赌如粪,一个爱赌如命,正所谓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”,所以吵架乃寻常家事,平均三天一小吵,每周一大吵贺爸是公安,每周回家一次,所以大吵小吵都如大便小便一次性解决了。贺妈也是公务员,搓麻将便成了公务,每天月出而搓,日出而息,有时月出日出都一起搓,就连把福楼拜看日出的仅余时间也搓了进去。
贺然三四岁的时候便听爸妈讲四大名著,别的东西没学到,叛逆性极强,打小一身傲气,但又不敢对外张扬,就如新生的共产党,做啥事都谨慎无误,一不留神就会被扼杀在摇篮里。贺爸贺妈便觉得贺然此时一无所知,便吵嘴打架、谈情说爱皆不回避,认为小孩记忆这东西与年龄成反比,长的越大过去忘得越多,谁知贺然童年后记忆忧新,在显微镜下甚至可看见记忆分子。这便使贺然自小情恨双修,然后有幸识得鲁迅,懂得人情冷暖,世态炎凉后更加民主性,做事我行我素。
贺然体育成绩最佳,小学五年级便可傲视群雄,但他比其他男孩早熟一点,五年级便喜欢体育组里一个女生,一直坚持到高中。那时,为了追求所爱,发奋要考上重点大学,因为女生成绩很卓越,一遇上难题便向她咨询,有时哪怕知道做也擦了再问,都恨不得打出孔子“敏而好学,不耻下吻”的口号。
可惜命里无缘,都说“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”,贺然原本家居市区,贺妈却因工作原因将家迁往一个“即将开发”的镇上,所谓的“即将开发”,也就像学校提倡的“因材施教”一样,其实只是个口号,开发了五六年仍然是青春依旧,年轻得跟初建的第一天没什么区别,只有一条卖烧烤的步行街被烟熏得相对成熟了一点。但贺然也因此成为了牺牲品,六年级转校后便再也没见过那位女生。
自始之后,贺然失去了学习教科书的唯一动力,就如火车烧完了油,你就是用手推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说不定你自己也退后几米。
整个人懒散惯了,不过闲也有闲的好处,贺然课外书倒念过不少,便把忧愁转化成文学,不知不觉便学会了吟诗,甚至比苏轼学诗还早两年,记得贺然唱的第一首:
世人皆说蝶恋花,
何处留情何处家。
莫道龄童知情少,
人不风流枉年华。
虽说此诗平仄不对,字词不佳,但传入贺妈同事的耳里,便一传十,十传百,都说十岁的贺然是个才子。其实,贺然与贺妈同事就好比一个乞丐和一个残废,乞丐还有上门讨饭的余力,如此说来,相对于残废就略胜一筹。
贺然因此信心大增,决心做个诗人。经过三年的舞文弄墨,诗技自然更上三层楼,情诗的羽翼丰满了不少,又高调了好几首。此后传出去更是轰动残废,连老师也在课堂上大作宣传。但贺然诗作腻后,又受了小说的影响,欲弃学从文,将那时不敢说的叛逆思想反应成小说。
这引起了贺爸的极大不满,在贺爸的眼里,小说就像一个女人,稍微接触一下,或许能适当的享受一下思想上的欲望,但如若这个女人太漂亮了,使人欲望过多,便会影响到人的事业,那就是红颜祸水。贺爸考虑到一本太好看的小说会使贺然沉迷从而影响贺然的成绩,便不允许贺然再看太好看课外杂文,凡是贺然看得过瘾的书一律列为禁书,换句话来讲,也就是只允许贺然看不怎么过瘾的书了。如此说来,能看的也只有教科书一类,可贺然对自己喜欢的事物却沉迷的如痴如醉,醉得连醒酒汤都灌不醒。既然小说看不成,用笔写一不小心,便轰动校园
如今,贺然已是高中年级的一名学生,可成绩除了语文,各科都挂上了大红灯,但数年功专,所幸文学玩得好,玩上了一身傲气,做什么都只接受别人的建议,却从不愿寄人篱下,虽然说不上什么理由,但不服就是不服。
贺然虽到高中,可对过去的事情犹如昨晚泡过的女孩,仍然是记忆犹新,对于那五年前喜欢的女生更是恋恋不忘,一日,贺然得到了一个迟来的消息,这一晴天霹雳令贺然一时心灰意冷,冷得连全球变暖都对他一无所用。
学校这东西,若没有那些清规律令,可以说是串连朋友关系的好地方,欧阳旭峰是贺然的高中同学,也是贺然喜欢的人的初中同学,贺然喜欢一个人五年,却连一个消息都没找到,若忘了倒好,可惜感情这东西好比武侠小说里外来的内力,吸到自身体内中却有反噬的效果,从而驱不除,化不去,散不尽,降不住,无论如何都压不下来。
一个傲气的人挨打越是沉默就越是愤怒。同理,重情的人情感越是压抑就越是炽热。世人说情感让小孩散失理性,没了追求。却不如说情感让小孩明智理性,敢于追求。因为在青春期中,感情本就是小孩所要追求的,为了自己的追求而义无反顾,能说是散失理性吗只可惜大人们常要孩子别谈感情,说自己是过来人。“过来人”嘛,感情思维都已经过了,自然就麻木了。贺妈贺爸就是典型的例子,贺妈曾教导贺然莫早恋,常说自己二十多岁才明白什么是“谈恋爱”,就因为感情思维都已经过了,对恋爱没什么感觉了,所以注重的只是个“谈”字,而不是“爱”字,渐渐“谈”指一挥间,说说就过去了。这便也因此与贺爸“谈”上了结婚,两人就在这没有多大感情的恋爱上打骂了二十多年,有时贺爸不在家,可惜心痒难忍,便在电话里只骂不打,因为没办法打嘛。自贺然懂事以来,便知道他们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,只是现代高楼无瓦可揭,他们便也就天天都打了。
叶诗雨失望地把书放下,推门走出书店,正好看见一个身穿校服,个子略高,长斜刘海的男生,像欲捡钱似的低着头。叶诗雨看着校服一喜,把店门推开,忙不迭地喊道:“喂那个同学,你是北极一中的不”
由于好学生问惯了问题,所以也总是喜欢明知故问,明摆着的校服放在眼前。可惜贺然仍在故国神游,此时叶诗雨就像自由落体运动的空气阻力,基本可以忽略不计。
“喂”
“喂”
“喂”叶诗雨跑到他面前,修长的手臂伸展开来,挡住了贺然。
贺然梦若初醒,雨檐下猛然看见一张瓜子脸,冰肌雪白如漂过的零分试卷,中等身高,偏瘦身材,剪着乌黑至颈的短发,但不是卖萌的锅盖头与蘑菇头。发丝不卷,并在头的偏右处朝两侧分开,长斜的刘海却笔直而分间地斜搭在睁大的左眼上。若不是天气太冷使血液凝固了,贺然差点就流出鼻血来。
“啊什么事”
一般一个问题问了一遍就不喜欢重复第二遍了,叶诗雨顿了顿,道:
“我是北极一中227班的,你能先借我十元不”
贺然满脸疑惑与惊讶,尤其是惊得连话都要懒得答了。
叶诗雨两眉微皱,急道:“到学校就还你”
贺然见她着急的样子更是动人,便索性不答。叶诗雨道:“我要买书”
从未见过一个人借钱跟抢劫一样,只见她手指一本三重门。贺然今日上网上得身无分文,两袖清风,只是眼前的人物美得可以令人自杀,实在是欲罢不能,便想问她叫什么名字,但又不好直接问。百家讲坛里的教授们说探讨事物要步步深入,就像解因式方程一样,中间一定要有步骤。同样,泡妞也是这个道理。
贺然道:“我怎么知道你是北极一中的”
叶诗雨在身上摸了个遍,掏出一张学生证递给贺然。贺然一看,却见这张学生证上却没有照片。其实学校发学生证并不认真,未必会事先贴好照片,如此一来,虽然能证明这张学生证是北极一中的,却未必能证明这张学生证是叶诗雨的,贺然怕这是她借来的或是捡来的,自己却不是这个学校或者根本没有学校,专门在这骗北极一中的学生,到时还钱时人都找不到。这不掏还好,掏了反使贺然不信了,只见贺然迟疑了会儿,抓过那张学生证便飞奔了出去。
这一路逛奔,一口气跑了五六百米,但由于贺然玩过体育,这点路程就犹如一个老太太吃了中高钙牌钙片,一口气上了五楼也不费劲,待跑到一家餐厅店,贺然喘了一口气,再回头看时,见雨下得很大,远远望见在马路上,隐隐显现一个一米六五左右的女孩,全身上下已经被大雨淋湿透,隔了好久,才在雨中踉跄走来。
贺然没有料到她居然连伞也没带,看她十万火急的样子,这张学生证也不似是假的。只见她徐徐推开大门,气得犹如曹操被赵云在十万大军中夺了阿斗一般,长发与睫毛滴着黄豆般大小的雨珠,身上被大雨淋得要是再透明些就是踝奔了。
贺然自觉得玩大了,却隐隐生出了愧疚。
“你湿身了”
“你才失身了呢把学生证还我”
叶诗雨累得连话都说不清,贺然本想解释,但只怕越解释越乱,只好将学生证还她,又觉得反正已经解释不清,俗话说“女人是水做的”倒不如卖个乖,或许还能使水变成热水。于是贺然盘算了一下,强装出一副可怜样,又说了声“对不起,我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通常一个人犯了错误总会说自己不是故意的,即使对方明白自己是故意的,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。
果然,叶诗雨正怒不可遏,刚想启齿指责,若是有权力,恨不得诛他九族,只可惜此时就像两军作战,我方重武器已全数运往前线,本想爽一把瘾,却不料对方已投降了,国际法律表明要优待俘虏,就是瘾再大也得忍下来。
叶诗雨气得脸色铁青,全身冷得像静电发作般微微发颤,坐立良久,说道:“你不借算了,我先走了”
虽然语气中带点气愤,不过声音依旧柔和如音乐般动听,贺然恨不得找个录音机录下来。只见叶诗雨走出两三步,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透明得几乎可见肌肤,只好尴尬的走回来,脸红得好比百元大钞。
一个人最无奈是说出的话却办不到,刚说要走却不能走,这便使自己说话处于了被动。
贺然好似明白了什么,忍不住和叶诗雨套近乎,说道:“这个,我是226班的,同学,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”叶诗雨道:“我刚转来的,你当然没见过,不过我真是227班的,班主任是姓甘,你别乱怀疑”贺然摇手道:“不是不是,我是真没带钱了,不骗你”叶诗雨顿了顿,道;“那算了,我等会再走”贺然见话过半响,终于趁火打劫道:“我家就在附近,要不你上我家洗个澡,我家有烫斗,一会衣服就干了没关系,祸是我闯的,我应该负责,再说同学之间要互相帮助嘛,哈哈。”
一般来说,女生都会断然拒绝,但看过韩寒小说的女生通常思想解放些,去别人家有罪吗洗个澡又有罪吗没有噻叶诗雨见是本校同学,又结合了自身实际情况,缓缓道:“你家有人没”,贺然心下喜如跃雀,哪怕有人也得赶个精光。
贺然道:“没人,一个人也没有。”
贺爸是公安,所以为人民服务的时间比较多,大多数时间都做服务员去了,所以常不在家。而贺爸不在家里,贺妈便也成天搓麻将,不到月亮下山是不会无功而返的,家里自然就没人了。俗话说“山中无老虎,猴子称霸王。”所以这段时间就任由贺然胡闹。
贺然家居顶楼,由于贺爸贺妈经常不在家,因此贺然外出时家里就像是“空中阁楼”空得只剩下阁楼,这次叶诗雨来家中,也是七分歉意三分色意,贺然家虽然较大,但也不常时间整理,因此家里乱得像是菜市场,从前自己却也感觉不到什么,这次有客女到来,好似学校中来了领导视察,急忙马马虎虎打扫一顿。
叶诗雨早已“冷”无可忍,急奔向澡堂,贺然家里的澡堂很大,让人看起来就很舒服,门也比较宽,门的下面没有直接地面,而是留了一处通风口。叶诗雨把门锁的死死的,连只蚂蚁也没有观看的权力。贺然正翻箱倒柜地找烫斗,可惜家里实在太乱,找一样东西好比大海捞针,足足找了三十分钟才找到。正准备将叶诗雨的外衣取来,看见门已被锁得绝无突然打开的可能,也就无畏地去了,只见她衣服放在门口的小凳上。
贺然刚弯下腰,便从门底的通风口处,望见了一双沾满水珠的玉足,水蒸气从门底悠悠透出,湿湿漉漉的水珠遍布在她嫩红的十根脚趾上,两只脚在湿水的地板上微微挪动,尤似沁浮在浅泊被水荡漾的轻舟。贺然“啊”了一声,急忙将衣服拾了立起,但心下却像是刘邦未成名前看见了别人家的宝藏,不免想多看几眼。
只听见澡堂内也应出“啊”地一声,声音更是愤怒和惨烈,惊得贺然一惊慌失措,便将衣服掉在了地上。贺然急道:“对不起、对不起,我是拿衣服的,马上走,马上”
叶诗雨从门底一看,衣服正躺在地上如无助的病人,湿的更彻底了,顿时又“啊”了一声,令贺然急速捡起,贺然正尴尬地弯下腰,不料又望见了那双熟悉的玉足,叶诗雨急忙道:“啊别弯腰”却又发现衣服愈躺愈舒,湿地像是快断气一般,再湿下去,恐怕明早也干不了了。
“喂你快想办法捡起啊”
叶诗雨像学校摧交电费、水费、住宿费一样越摧越紧,可贺然傲气凌云,心想:“哼,你叫我捡,我偏不捡。”故意道:“你不让我弯腰,我怎么捡啊有本事你自己出来捡”本以为喊得够大了,却不料门内的声音大得更厉害。
“关我什么事啊我是因为你才淋湿的,衣服也是因为你才掉地上的,你不捡谁捡我不管反正不准弯腰。”